身走了。
阮明玉站在涟歌面前,见霍璇走了,倒没第一时间跟上去,脸色深沉地发问,“萧涟歌,你有什么好的?”
涟歌摆摆手,“我确实没什么好的。阿璇走远了,你不去追吗?”
“再过两年你就要走了,到那时……我且再忍忍你。”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阮明玉小跑着朝霍璇追去。
她这样说也没错,两年后父亲任期结束,他们便要回金陵。
可“到那时”什么?到那时就不用再见面?阮明玉厌恶自己到这般地步了吗?
涟歌思考着这几年的事,发现阮明玉是从三年前父亲留任濮阳太守时便开始针对自己的。那会儿她们还小,涟歌不知父亲递了折子申请在濮阳留任,以为要回金陵去了,颇有些难过,小姐妹们还一起给她开了个欢送会,当时阮明玉还拉着她哭了许久。谁知过了没多久,她知道不回金陵了,再邀她玩她没来,此后再见面就开始针对自己了。
如果没猜错,她针对自己的原因便是,本来该升职接任太守之位的阮县令因父亲的留任不得不在县令的位子上多熬五年,而本该成为濮阳城最尊贵千金的阮明玉算盘落空,所以才处处与她作对?
想通缘由,涟歌只觉得好笑。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