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便五日之后再来。”她几乎是抢着选了第一个,想着下次诊脉的时候寻个由头,将第二次诊脉的日子推到十六去。
中秋那样团圆美好的日子,才不想见他!
傅彦行不再说话,净过手,亲自拿出棋盘,打开盖子将两盒棋子推到涟歌面前,“可善弈?”
涟歌头皮发麻,摇摇头。
傅彦行也不知信了没有,将棋盒分别放在左右手边,就着窗外清风徐来,自己同自己下起棋来。
涟歌呆呆看了半晌,鼓起勇气请辞,“小女母亲还在家中等我用饭……小女便先告辞了。”
傅彦行头也不抬,好似陷入长考里,许久才唤流安,“送客。”
等那抹蓝色的身影轻快地消失在院外,傅彦行才将视线收回放在棋盘上,久不落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涟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直到马车停在太守府门前,她才敲敲自己的脑袋,恢复镇静。
“今日的事,不许透露给任何人知晓,莳花也不许说。”回府之前,她叮嘱莳萝。
莳萝知道这是自家姑娘了不得的秘密,心中觉得有些不妥,可她一向听话,只好道是。
“我那日要是不收留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