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歌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被人监视一样,想起这几日自己的所做所为都被他探知的一清二楚,有些生气,“那我睡觉的时候呢,你在哪儿?”
“有时在房顶,有时在树上。”霍青很诚实,他是云卫,知道怎么利用最短的休息时间恢复最大的体能,因此除了必要的休息,确实是时时刻刻隐匿气息护着涟歌的。
可涟歌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对个听命行事的暗卫撒气,但让她生气的正主她又不敢撒气,只好自己生闷气,无力摆摆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霍青领命,几个眨眼的功夫当真消失在视线外。
可涟歌知道,他一定还在附近。
涟歌寻了个去给赏花会定点心的由头,得了出府的机会,依旧只带着莳萝。
但今日天气不算好,空气沉闷,黑沉沉的云里吸满水,如同浸了水的棉花,厚厚地压下来,多半又要下雨了。
走进酒楼,徐立已经在候着了,一见她便迎上来,“萧姑娘请。”
涟歌福身,“徐先生请带路。”
与一楼二楼的吵杂不同,三楼静的出奇。流安守在一间雅室门口,见了她,将门推开,“姑娘请。”
涟歌冲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