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吗?”易杰正是那杀母少年的名字。
“他上学去了,还没回来呢。他爷爷接他去了,估计还得等会才到家。张警官,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一边说话,一边将人迎了进来,很客气地要去端茶倒水,张警官连忙阻止了:“我们这次来,是有些关于易杰妈妈的事情要问你们。”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一僵:“案子不是都已经结了吗,当时就说了我们小杰不判刑的,现在怎么还要问?”
“您误会了,不是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是有另外的事情,听说你们当时搬走,是因为家里闹鬼,能跟我们说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吗?”张警官道。
说到这事,老太太就有些生气:
“还不就是我那短命的儿媳妇害得,你说她死都死了,何必要闹得我们不安宁,弄得我们现在明明有房子,却住不得,只能出来租房子住,一个月要多出六七千的开销!杀她的是她的亲儿子啊,做儿子的即使不对,那也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就不能原谅我们小杰吗?竟然还想杀死他!”
张警官一追问,便得知,那易杰的母亲头七的晚上,被放回来的易杰,很诡异地被网线缠住了脖子,一直往窗外拖,险些被勒死,幸好易杰的爸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