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银在他伸出手的时候,就投降了。
她死死抓着他的手,声线在颤抖“你不能这样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江邢远额间起了汗,吻着她颤抖的唇。
阮迎银胡扯“我、我来例假了”
江邢远眉眼一扬,忽而笑了。
他挣开她的手。
没过多久,阮迎银浑身都颤了一下,那一刻天灵感仿佛被什么扫过一样。
江邢远低低地笑道“你不是来例假了吗怎么没用卫生巾仓鼠精没有例假但我记得你每月都有用,难道是家里这个月没有卫生巾了,你忘了买”
阮迎银咬着唇。
一年半来,江邢远经常会吻她,但因为她的拒绝,碰她身子的时候很少很少,今天是第一次。
她觉得这真的太难为情了,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阮迎银难过地哭了出来,觉得自己的清白不再。
江邢远叹了口气,笑道“我都还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哭了”
他没动,阮迎银也不敢动。
感觉异常明显,阮迎银哭着道“你、你拿开,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江邢远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入口中,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