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举着双手越过头顶,是投降的意思。
他对阮迎银道:“我真没想对你做什么,你别太敏感。”
阮迎银很轻很轻的哼了一声,仰着头看他,俏生生地问:“那你拉我手干什么”
“换件裙子吧。”江邢远放下举在头顶上的双手,走到沙发前,拿起沙发上的一个纸袋子,递给阮迎银,“这件比你身上的适合。”
阮迎银看着面前递过来的纸袋,嘴巴微微张开,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晚宴就得穿这种裙子吗”她揪着自己身上的紧身黑裙,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江邢远骗了。
江邢远的视线从阮迎银的头扫到尾,眼里依旧带着难掩的惊艳之色:“是我判断失误,我向你道歉。你不适合这种裙子,太嫩了,撑不起来。”
嫩得让人想咬碎她,这样的裙子,就应该在家穿给他看。
不,应该由他亲手为她穿上,然后又将它脱掉。
所以怎么能穿出去呢他不允许任何人看到这样的阮迎银。
再说了,他原先就没打算让她穿这件裙子出去。
阮迎银张了张嘴巴,手握成拳,没接他递过来的袋子,而是仰着头盯着他。
在她看来,她的视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