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浑身浸了水,阮迎银觉得全身刺痛。她有些恹恹的趴着,感受到江邢远身上的气息时,下意识往沙发里边靠了靠。
江邢远看了她一眼,把酒精和便签拿了出来,语气和表情下意识缓和“先给你的伤口消毒,会疼,忍着。”
阮迎银身子僵了一下,乖乖点了点头。
她站起来,背部靠在沙发上,对着江邢远露出腹部的伤口。
刚刚江邢远检查过,只是留下了伤,但里头没有玻璃碎片。
这还算好的了。
他看了眼阮迎银微微颤抖的爪子和闭上的眼睛,想了想,从身上拿了包鱿鱼干出来。
江邢远一共就带了两包,一包给野猫叼走了,只剩下一包。
他撕开包装袋,拿出一根最小的。
阮迎银饿了一天,敏锐的鼻子下意识嗅了嗅。
她睁开眼睛,一根鱿鱼干就伸到了面前。
阮迎银一愣,下意识就把鱿鱼干接到了爪子里。
“吃吧。”江邢远摸摸她的额头。
她双手抱着鱿鱼干,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他的手掌,往沙发里缩了缩。
江邢远用便签沾了酒精,然后伸手扒开她柔软白皙的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