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只仓鼠。
他这件针织纱价值不菲,所用的材质皆是上乘, 弹性不错,阮迎银砸下的时候, 还弹了几下。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阮迎银就算砸在了衣服里, 浑身也觉得有些难受, 仿佛全身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
她甚至都已经喊不出声来,干脆放弃了抵抗,就那样弹着弹着,然后躺平在江邢远的衣服之间。
夜色已黑,路两旁昏暗的灯光亮了起来。
江邢远看着衣服间的仓鼠,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然而还没等他那口气呼出去, 看到衣服间一动不动的阮迎银时,那口气又提了起来。
他连忙把衣服往里收了收,伸出的手微微颤抖,轻轻戳了戳一动不动的阮迎银。
阮迎银觉得自己有点晕, 可能是在空中害怕的转了几圈的缘故。
感觉到有人在戳自己, 她睁开了眼睛, 晕乎乎的踩着爪下的针织衫站了起来。
然而针织衫不平, 她站不稳, 又倒了下去。
“吱。”阮迎银倒下去后,仿佛认命一般不再爬起来了,她干脆卸去全身的力气,躺倒在江邢远的衣服之间,微微动了动空中的左前爪,睁开眼睛迎上江邢远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