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半个月一过,校服稍微合身了一些,隐隐约约透出一些轮廓。
阮迎银从床上爬起来,有些不习惯的在卧室里来回走了几趟。这半个月, 她已经习惯了四条腿走路了, 这乍一变成两条腿, 总感觉有点奇怪。
但到底之前以人身生活了二十几年, 阮迎银走了几圈也就完全适应了。
她嗅了嗅鼻子,把校服衣襟拉起来,在鼻尖一闻,是之前江邢远灌她红酒时,洒落在校服上的酒渍, 现下还停留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阮迎银二话不说, 将校服脱了下来, 换上睡衣。
她算是半个月没有洗澡了, 阮迎银就想推门出去。可她转念一想,动作顿住了。
江邢远在外面,可能回了房间,也可能没回房间。但无论他回没回房间,他都是住在她家的。
之前她是仓鼠的时候,阮迎银觉得还好,人鼠间也没有太大的避讳。
但她现在变回了人。这个状况就有些不清不楚了。
虽然现在江邢远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还有这半个月的相处在,不会和以前一样为难报复她。
但是,孤男寡女出现在一个屋檐底下,还是让变回人身的阮迎银有些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