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倾听的模样,眉眼微微一动。
江邢远像模像样的沉默了一会,伸出了手,对着阮迎银在空中虚虚地比划了一下,笑容有几分苦涩:“那只银狐没你这么白,但也很可爱。我很喜欢,但是江董陈总不允许我养——”他突兀的顿了一下,语气愈发的低沉,“他们把那只银狐仓鼠扔出了家门,那时候是冬季,那天我记得还下了雪。我之后去找,找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找到……”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听不到。
之后的好几分钟,江邢远都没再开口说话。
卧室里一片安静,阮迎银有些不适的挪了挪身子。
她实在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故事。看着眼前神情哀伤的江邢远,她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沉重。
半晌,江邢远苦笑着摇摇头,捏了捏眉心:“算了,都过去了。”他转头看向阮迎银,“真的不能让我摸你一下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把你当仓鼠而已。”
阮迎银有些犹豫。
他轻而易举看出她的犹豫,当机立断的伸出了手,倾过身子,就要朝她毛绒绒的身子探去。
阮迎银仰起了头,躲了一下。
江邢远手微顿,眉毛轻挑。
他没有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