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
江邢远微微站直身子,打量着阮迎银的一举一动,唇边勾起一个笑容。
他索性拉开椅子坐下,翻开作业本,拿着笔道:“来吧,我带你一起写作业。”
前几天,每回江邢远做作业的时候,阮迎银都会过来看着的。这就好像她自己亲自做了一样。
结果今天阮迎银停在他对面,怎么都不肯过来。
江邢远看着面前无比警惕、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跑的仓鼠,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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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准备早餐的时候,江邢远觉得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
他往自己额头一探,很烫,看来是发烧了。
江邢远没怎么放在心上,从小到大每次生病都是熬过去的。烧会自己退,感冒会自己好。
如果好不了,等人倒下后,自然会被送去医院。
反正死不了,脑子也没烧坏。
江邢远放下手,神情倦倦的弄了个简单的早餐。
早餐准备好后,他敲了敲阮迎银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阮迎银正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毛睡得有些乱,表情迷迷糊糊的,一看就是没有睡醒。
她用粉嫩的爪子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