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了,明天还要带你去学校上课呢。晚安,宝贝。”
阮迎银被他的称呼吓得身子抖了抖,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看着躺下一动不动的江邢远,气的在原地跳脚!
他手机都扔到一边了,她发消息给他也没有用!她没法说话,也无法将他强行拉起!
阮迎银有生之年,第二次想要恶狠狠咬江邢远。
可她到底没敢去,反而远远避开江邢远,躺到床里头,盯着他的侧影,整只鼠处于警戒状态。
他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好像确实已经睡着了。
阮迎银也撑不住了,小小的脑袋一掉一掉的。
她索性放弃,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跟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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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门。
他把水管破坏的太狠,水管维修工忙活了大半夜,早上才堪堪把残局收拾好。
江邢远看到他们出来,见当头有人要说话,直接开口道:“修的怎么样了?”
当头一人道:“已经不漏水了,但是水管被——”
江邢远看着口袋里探着个头,认真听的仓鼠,淡淡打断道:“不漏水就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