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捻,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阮迎银伸出了手,想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
阮迎银第一时间亮出了爪子。
自从那天把她一顿揉后,她就十分戒备了。
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江邢远有些可惜的收回手,从床上起身,带着阮迎银回了房间。
水管里的水依旧汨汨流着,房间水位不降反升,甚至连走廊都有了细微的水迹。
江邢远割水管的时候,手上用了力气,而且要在短时间内达到效果,他可是往死里破坏的。
他没什么表情,就那样淌着水,无所谓的走向卧室。
阮迎银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身为仓鼠,她是十分害怕水的。看着下方一地的水,她下意识抓紧了江邢远的衣服。
卧室里的那只仓鼠玩具已经彻底被水弥漫了,甚至连床也不可幸免。刚贴上没多久的粉色墙纸也被水浸泡,渐渐有脱落的迹象,仿佛是灾难现场。
江邢远直接走到仓鼠玩具旁边,就要弯下腰去捡。
阮迎银生怕自己从口袋里滑落,下意识叫了一声。
他左手自然地护着口袋,右手把沾满了水的仓鼠玩具拿了起来,提在手上便要转身离开。
只是仿佛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