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边安静的夜色,心里弥漫开一阵又一阵的暴躁和沉闷。
憋得慌,似乎有一股情绪,如同这秋日的寒气,渗入骨髓之中,让人觉得生冷。
这才几天,他就已经不习惯了吗
江邢远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自己。
半晌,他慢悠悠的朝自己卧室走去。
他把阮迎银之前睡的仓鼠毛绒玩具抱在怀里,然后仰面摔在床上。
如今房间风格已经换了,纯黑色的墙纸被撕了下来,换上了带着点粉色的墙纸。
床上的床单被套,也换成了卡通鼠的套装。
这都是阮迎银自己选的,每一处都透着她的风格。
结果转头进了她自己的家门,她就不肯回来了。
江邢远将脸埋入毛绒玩具中,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没有生息的人。
凌晨,江邢远倏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将怀里抱着的毛绒玩具重重往墙面砸去
仓鼠毛绒玩具碰撞到墙面,然后掉在了地上,弹了几下,最终倒在了墙角,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江邢远幽暗暴虐的眼在房间一寸寸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