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面前不是她,他早就强行把人抓回去了,根本不会顾及她的意见。
可是,阮迎银是一只仓鼠,还是一只毛绒绒的仓鼠,每一处都戳在了江邢远的心尖上。
他抿着唇,和阮迎银对视。一人一鼠,谁都不肯先松口,就这么僵持着。
房间里瞬间变得极为安静,只有门口的维修工在加班加点的修门。
在他们看来,江邢远完全是在自言自语,一副看起来疯了的模样。吓的他们加快手中速度,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很快就把门给修好了,然后把新钥匙颤颤巍巍的送了进来。
江邢远带着沉郁的眼睛盯着走进来的人。
维修工把钥匙放在茶几上“门、门已经修好了,这是新钥匙,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江邢远仰着下巴,可有可不无的点点头。
很快,这一楼层就只剩下了江邢远和阮迎银。
一人一鼠,在睡觉的问题上依旧达不成相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