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董,你耳朵是聋了吗”江邢远轻嗤一声。
“那阮迎银呢阮迎银在哪里”
江邢远不耐烦道“不是说和她妈妈朋友出去了吗我怎么知道阮董,你带人来撬我家门锁,难道还要我请你进去喝茶”他指着一片狼藉的门锁。
阮旭东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捏着拳头,怒视江邢远,但到底顾忌着江邢远的身份,转身走了。
司机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的跟上。
阮迎银松了口气,她看着自己面前的门锁,有些心疼。
心疼之余又想到,原来还可以撬锁啊。早知道如此,她当初变成仓鼠的时候,就应该找人撬锁的。
这样她就可以睡在自己家里了。
江邢远把阮迎银从衣兜里拿了出来,走到房门前,伸腿一踢,门就开了。门锁已经被开锁工给破坏掉了。
他和阮迎银对视一眼,阮迎银伸出爪子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江邢远没有想太多,便带着阮迎银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是阮迎银之前离开的模样,到处都很整齐,除了门。
江邢远打了个电话,连夜让维修工来修,然后便要带着阮迎银回自己房间,可阮迎银拒绝了他。
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