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在她旁边坐着,一举一动都落在他眼皮底下。
这幅偷偷摸摸藏东西吃的样子,实在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仓鼠。
仓鼠?江邢远皱了皱眉,电闪火光之间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
爱藏东西,爱打洞穴,怕光怕热,怕猫,这些习惯是绝大多数仓鼠的习惯。他当年养仓鼠的时候还特地去问过卖仓鼠的摊贩。
这辈子阮迎银身上的习惯,似乎很像仓鼠啊。
而且他还想起来了阮迎银那篇满分作文,写的就是仓鼠的故事。
所以这个阮迎银,身上的秘密和仓鼠有什么关系吗?
江邢远皱眉沉思。
李彤高歌了一首,把手中麦克风给了下一位同学,然后朝阮迎银走来:“银银,你可是我们这次运动会的大功臣!你要不要来唱一首!”
阮迎银下意识就把手中的卤味给推了回去,立马坐直,两只手乖乖放在腿上,垂下的手肘刚好遮住了微鼓的口袋。
她摇头道:“不要了,我不会唱歌。”
“你真不会?”李彤无视阮迎银旁边的江邢远,语气有点不相信。她现在已经不相信阮迎银口中的‘我不会’了。
阮迎银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