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知道,阮迎银和我们高中同班一年,成绩都是垫底。”
“是啊,她上课从来不认真听,而且常常旷课。”
江邢远若有所思:“你们高一暑假,有人和阮迎银有联系吗?”
这些阮迎银昔日的同学面面相觑,然后一个发尾染着一抹倔强黄的男生站了出来:“没联系,兄弟,看你大老远来一趟,我就和你直说了吧。阮迎银那人吧,我感觉脑袋缺了根筋,而且嫌贫爱富,还欺负我们班上家里贫困的女同学。我们班没人和她玩得来,但她和隔壁职高的女生关系不错。我暑假的时候——”小黄毛压低了声音,“好几次去蹦迪,都看到了她。她和她那些小姐妹炫耀,说是她爸要把她接到s市,把她送到贵族学校。那得意劲儿……”
小黄毛不屑地摇了摇头。
江邢远皱了皱眉,神色暗了下来。
这些事情,像是上辈子的阮迎银会做的。他把上辈子的阮迎银代入这些场景,毫无违和感。
但如果把这辈子的阮迎银代入……他实在无法想象她去蹦迪的样子。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大家纷纷进了教室,临走前,他们还特意和江邢远强调,阮迎银的成绩肯定有鬼。
江邢远不置可否,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