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又点了点头。
她周五晚上从阮家回来就知道阮旭东肯定会把事情做绝,所以她昨天便找好了房子,便是怕遇到这种情况。
现在看来,还好她事先有所准备,否则真的要没有地方住了。
本来阮迎银是打算慢慢把东西一点一点往新家搬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她得找搬家公司。
可是她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千块钱,她本来想省着用的。
不过没关系,等周一杨同与确认收货后,她便有两千多的进项。
今天已经周日了,一天而已。
阮迎银叫了搬家公司,搬家公司直接开进来一辆货车,来了两个人,把阮迎银的东西从宿舍搬下来。
阮迎银忙前忙后,见没有东西剩下后,便爬上了车,朝自己的新窝而去,虽然流了一头的汗,但眼里带着点欣喜。
货车慢慢开出校园,男宿舍三楼,江邢远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从阮迎银那里取下的头绳。
头绳是个小仓鼠状的毛绒球,手感倒是比他那些毛绒玩具手感还要好,仿佛是真的仓鼠身上的毛似的。
细闻,头绳上还有点淡淡的香味。
江邢远看着离去的货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