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是谁。
此刻再看着小童,全不是十岁上下的样子。脱了外面的大氅,里面也不过是最普通的棉布袍子。而这孩子,在扶起自己撒手后,却坐在主位的次坐上。再想想上茶姑娘那一声‘爹爹’,他浑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便是新宋的皇子和帝姬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赵宋皇室羸弱,后宫女人弄权,前朝奸臣权臣频出……他一直以为,这才是南宋朝廷内在真正的危机。可如今再看……这依旧是赵宋皇室的后裔,可却英姿勃发,一代雄主。加之后继有人……难怪有人说,赵氏中兴,只看新宋。
四爷假装没看见他的失态,劝了一遍茶之后,才问起了这一路上:“是陆路还是水路?可还顺利?”
乔行简不知道这位想从自己的嘴里知道什么,说话便格外的谨慎:“原想着走一段水路,再走陆路的,没想到到了北地,这一段运河反而比南地更通畅。”
对河流的治理,这十年是花了大工夫的。
四爷顺势便说起了每段河段的情况,一项项数据说下来有理有据。乔行简不由的骇然。临安的护城河去年清淤的时候,下面也来报了。自己还亲自去工地上看过,可看过也仅仅是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