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长的非常美艳的。
这些年,她对她很宽松,也只当没发现她的伪装。出宫的时候甚至只带着她出去,但却也从来没发现她有过任何异常,更没见过跟什么人有过特殊的接触。
如今这样,还是第一次。
她过去,自己伸手试了试水温,阿丑这才反应过来:“姑娘,我马上就兑好了。”
龙儿摆手:“这就行了。留点热水,正好洗头。”
阿丑应着,取了瓢来。龙儿已经在水里泡着了。只一头黑发,垂下木桶外面。阿丑把木盆放在头发下面,一瓢水一瓢水的,先把头发打湿,然后取了罐子里的发膏,轻轻的抹在头发上揉搓,三两下拽的龙儿‘嘶’的一声,阿丑这才惊醒:“姑娘……”
龙儿就笑:“我娘总是你贴心又聪明,自打服侍我以来,从来没出过差错。给我洗脸不曾凉着烫着,给我束发不曾拽扯过一次……”
“那是奴婢生来便是服侍人的。”阿丑低头说了这么一句。
“你这是浑话。”龙儿闭着眼睛,也不看她,只道:“没有谁生来便是服侍人的。像是阮软,亲事都定下来了,以后也是官家夫人。出入门庭,谁敢小瞧。或者,你是觉得服侍我委屈你了?”
阿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