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声从里面出来了。
踏出书房以后,没来由的,他的耳边响起一句话:万事都是有缘由的。
父王的态度……很奇怪!
这当然也是有缘由的!可缘由是什么呢?
他一路朝后院走,路上的仆从远远的看见了,都低头躬身,把尊敬做到了极致。
等走到这草屋茅舍前,他又停下脚步:如果说母亲是为了思念娘家人,那这也未免时间太久了一些。世上谁人不丧父母,谁丧了父母如母亲这般?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不怎么深想的问题,这会子从脑子里蹦出来,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原来习以为常的东西,再想想的话,处处都觉得违和。
父亲爱重母亲,却允许母亲住在这里悲悯过去,他摇摇头,压下心底的疑惑,推开柴门进去了。
母亲还是坐在那里,一个劲的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铁枪。见他来了,母亲脸上马上就带了笑,将铁枪小心翼翼的放好之后才过来:“叫娘看看,怎么瘦了这么些?”
完颜康的视线落在那杆枪上,然后缓缓的移开视线,看到边上又绣了一半的手帕,就拿起来瞧了瞧:“娘不光是字写的好,这绣出来的字也娟秀。”
包惜弱拍了儿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