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看的很满意的样子:“拿个水桶来。”
结果因何和丽文就见因唯跟农村那种给果树打农药提前配药那种似的似的:什么先是威士忌,再是二锅头,然后弄两瓶特曲往哪里一倒。
老板看的肉疼的不行,这都是什么孩子这是,有这么糟践东西的吗?他故意道:“我还有两瓶老家自酿的烧酒,辣嗓子的那种,你要吗?”
要啊!
然后烧酒往里一搅和。再加上什么啤酒,果啤,雪碧,可乐,乱七八糟的,酒的颜色都没法说了。
最后又要茶壶,把酒用水瓢灌到茶壶里。
老板看的牙疼:“剩下的我给你灌到暖水壶里,喝完了,你们出来自己倒?”
好啊!好啊!老板,你干这个业务很熟练啊!
老板心道:谁家的姑娘这是?要是我们家孩子我大鞋底抽她。这么鼓捣了一桶多少钱你知道吗?
丽文心疼的很:“得一千多了。”
洋酒在地级市,还不太好找。所以,价儿死贵活贵的。
因唯端着酒壶进去,把三个暖水瓶就放在大厅门口,因何和丽文看着。
她一次就端进去四个大茶壶,“您来尝尝这个酒,真正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