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嘛。之前你们开业,我没来得及去,只打发人送了花篮。礼薄了一些,千万别见怪。”
反倒是对四爷客气了起来。
四爷心里冷笑,打从这位大少爷进来,看了自己三眼,看了桐桐却不下三十眼,简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他呵呵笑的应答:“原来是章少啊!当时我和内子还想了半晚上,说这人是谁啊,翻遍了记事簿和家里的名片,都没见过这个名字。”
所以说,别说什么挚友亲朋,我们跟你压根就不认识。
姜有为在一边兜底,“平时也是章少章少的叫,猛地一说名字,便是我也得想半天。”
郝丰就跟着开玩笑的岔开话题:“以后,章少就落章少的字号怕什么。”
“对!”郝宁又开始神搭话,说她们单位在内部都是叫外号,这个叫眼镜,那个叫笔杆,年纪大的叫老赵,有的叫王姐,然后有同事给孩子做满月,大家都随礼,里面好些名字跟人对照不上。这个赵有田是谁?那个李宝根是谁?还不敢问,等到发工资的时候才去注意人家的大名,“说起来都是好几年的同事了……”
这都哪跟哪,完全不搭嘎。
但郝宁就那么一个人,有图展堂在场,又有郝丰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