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透的,又被料到了。
他也没说别的话,只递了一沓子东西过去。
来人是贾政的清客,见这东西就先接过来,“不知这是……”
“先生看看。”贾瑕说着一叹:“不是不肯帮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帮才好。这是今儿嫂嫂才去叫人从衙门里办出来的……”
是一匣子各种的契书,但名字却不是贾珩,而是贾瑶。
贾瑕见对方不解就道:“你回去回复政老爷,这事他是知道的。当日我成亲之前,哥哥嫂子将家里的产业平分成三份,一份给了我,一份给了小妹做嫁妆。你知道的,小妹说与张老大人家,婚期就定在明年三月。如今嫁妆单子也已经送去了,这便是不能动的一部分。家里只剩下哥哥的那一份,可不巧,府里的四姑娘,被敬老爷做主过继到我家,哥哥嫂子不能说厚此薄彼,便将原本留给他们的一份,全都过到四姑娘名下了,以后作为嫁妆,要给四姑娘陪嫁过去的。哥哥说,他是官身,又是长兄,家业以后还能挣,便真就留下一个小庄子,再剩下的就是嫂嫂的陪嫁了。政老爷想拆借银子,我一时还真想不到哥哥能从哪里弄银子。便是要给户部打招呼,只怕如今也不成的。哥哥被忠顺王叫走了,不知道是进宫了,还是去了城外的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