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这一反对,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了吗?
贾瑕坐在四爷的边上,看了这么一场大戏,只觉得讽刺的不行,低声跟四爷道:“别人还没抄家呢,他们自己倒是抄了起来。”
不光是抄家,这完全是相互攻讦,为了那点钱财跟利益,没有一丝一毫的底线。
这次一个分宗闹的,竟是猝不及防的把那层遮羞布给掀开了,可这露出来的真相,丑的让人不敢直视。
四爷正要说话,那边贾政已经说了:“……珩哥儿去,珩哥儿公道,我自是放心的。”
竟是要叫四爷去查抄。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四爷疯了才会去。
他就道:“我去不合适。之前说到分宗了,如今看样子,这分宗也势在必行了。如果按照这么算,到了我这一支,就出了五服了。”
言下之意,我是外人。我一个外人,去掺和你们的家务事做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才恍然,竟然把这么一个事给忘了。
那么就是说,这一分宗,如今宗族里连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没有了。
这又引发了一个新问题,就是这个宗怎么分的问题。
宁国府荣国府分开了,剩下的旁支呢?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