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一年也见不了两回面的,便是见了面,又何尝能私下里说话。说是至亲之人,可比那陌生人又好在哪里。
她便是那有亲人如同没亲人一般的孤儿。
别人有苦还能说出来,只她的苦,连说也没法说的。
子不言父之过,她无法说贾敬。而贾敬不在府里,长兄便该当如父,一样也是说不得的人。她能如何?
因此,谁能天生就冷情呢?不过是至亲皆是冷情的,她不冷情又能如何?
林雨桐岔开话题,说起了迎春陪嫁的人,“……很是不必很多。”
“这个早想到了。”王熙凤就道:“只带了两房老实的,并常用的两个大丫头,几个小丫头。”
见确实没有迎春的奶嬷嬷等人,就什么都明白了。王熙凤的安排是回事,还有就是不真心伺候迎春的,这会子且不愿意离开贾家呢。
等到周围没人了,王熙凤才说:“你总劝我说,多让着大太太两分。却不知这人越发的没个成算了。二丫头屋里的人使了银子给大太太,说不想陪嫁出去,大太太倒是贪图了下人那几个银钱,真真就开口把二丫头屋里的人给要走了。我原想着要理论的,想想还是算了。这未尝不是二丫头的造化。真要带着那些奶奶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