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媳妇,只道:“不管是谁家的,横竖不叫大妹妹吃亏便是了。大妹妹我是知道的,是顶顶好的人。不是逼急了,断断不会如此。”
贾赦也说:“到底是咱们家的血脉,很有些祖上的勇武之风。可惜是个姑娘家。如今又嫁回来了,原也是婆婆病重了,孝心所致失了分寸。不要太过严厉。”
都忘了提四爷,估计都以为母亲病重了,亲儿子过去服侍去了。
贾珍应和着进去,那边尤氏和王熙凤已经拉了林雨桐起来,又扶了进去。鸳鸯亲自给递了帕子伺候着。
贾母才说:“你这孩子,有了委屈回来说便是了。这是做什么?”
“原不过是气急了想先找那金氏理论,嫌弃脚程慢,就骑了马。”说着,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也是气急攻心……”她说着就声音小了起来:“这一着急……一生气……就把那金氏给抽了一顿……”
屋里顿时一静。
还是王熙凤‘噗嗤’一笑:“平日里总说我气性大,如今可瞧见真真气性大的了。把人家用马鞭子抽了一顿,这气还不曾消了……竟是又跃马扬鞭的进府来撒野来了……还哭的委屈的什么似的,叫老祖宗给主持公道。我说你是羞也不羞……仗着老太太疼你,你就这般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