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还有我不知道的?”
“当日,小道儿的师傅在的时候,就为国公爷起过卦。”张道士又取出帕子擦了眼泪:“言说国公府邸,以武起家。本就杀伐气重,就当以杀伐之气克之。老国公在一日,便能挡一日。若老国公之后,家里无人以武晋身,这家里是挡不住这杀伐之气的。可终究家里的爷们没一个能习武的,因此,这家里的姑奶奶,接二连三的嫁于武人,国公爷可曾说过反对的话?”
贾母面色一变,当时嫁庶女,都是往远处发嫁,国公爷确实未发一言。
张道士叹气:“小道儿也想着,都是国公爷的血脉,这总能替府里挡一挡,也没当回事。昨儿不知道为什么,打坐愣是不能静心,总觉得有事,心里焦灼的不行。当先先给府里起了卦,这一卦叫老道儿吓了一跳,当日在三位姑奶奶出嫁后,明明府里好好的,哪怕是哥儿们以文入仕,也是前途无量的,却不想……”
王夫人不由的捂住嘴,‘啊’了一声。然后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鸳鸯白着脸,附在老太太的耳边低声道:“珠大爷没了的前头,三姑奶奶那边报丧了,说是三姑奶奶也去了。”
先是大姑奶奶,后是二姑奶奶,再后来是三姑奶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