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才道:“她父亲是华国的官员……”说到这里,他就不说了。
常青看着四爷就笑:“小老弟,你是真会说笑。”
四爷去没笑:“常会长觉得大家闺秀上不了赌桌。上了赌桌也不会把把都赢,那是你不知道,她不光有个当官的父亲,自己本人还是个数学硕士心理学硕士。一个心理学家的观察力加上数学家的计算能力,赌桌上那点活,她看看就能明白。”
这次常青不笑了:“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当我是玩笑。”四爷看着常青,含笑不语。
常青转着手里的酒杯子,有些沉吟。这一见面,就抛出他自己的底牌,是为什么呢?他一定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可这扼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呢?
琢磨不透,想不透可以问啊。他复又带上笑意:“回来不光是为了义父的事,还有什么,也一并说了……我这个当大哥的,能不能应你,得先叫我听听。”
“话我说的很明白了,我的岳父是华国的官员,我在华国可以走的通很多的路子……”他说到这里,常青就明白了:“你想要走这一路的货?”
“不行吗?”四爷看常青:“作为我父亲的儿子,我没有这个资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