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特意强调‘加急’二字,就抬头看向四人:“既然是加急的,那就是迫切并且准确及时的要将消息送过去。卷宗中这这么说的……”她低头,念卷宗中的话,“……我记不清楚了……当时的情况太过紧急,我也只是司马当活马医,我当时就是在赌运气,成与不成,全看天意。当时就是把信塞给了一位面善的大姐,她也是清洁工,我请她跑了一趟……”读到这里,她就敲了敲桌子:“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真遇到这种赌运气的意外情况,也很正常。可你们再看,她这个证词,也是半年之后才补上来的,而那个传递消息的清洁工,恰好就在那次的爆炸事件中丧生了。死无对证!”
“所以,我才说,苗木的证词,很多都不足以采信了。”驴子点头,表示林雨桐这样的怀疑是对的。
可马头儿却听出了几分意思,这个小林只怕怀疑的不是苗木为江社友做伪证,而是怀疑苗木本身就有问题。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俩小年轻,倒是提出了一个新颖的方向。
后知后觉的三个人终于有点反应过来林雨桐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没有证据,就没有推翻林雨桐的这个假设。所以,理论上,这个假设是成立的。
马头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