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个很重要的人,便是钟乐。
档案上关于两人的祖籍地,都是丰县安乐镇。又都姓钟,这两人之间,肯定是有关系的。不知道,就问呗。这里坐着的都是知情人:“当年的钟组长跟钟乐是什么关系?”
马头儿抬头,又多看了林雨桐两眼:“小丫头眼睛倒是贼。钟组长是钟乐的叔叔,隔着房的堂叔,不是直系的。”
这就难怪了。
要说钟乐进入单位之后没被这个堂叔特殊关照过,谁都不信。
可也因为背后有人,按照一般人的逻辑去想,要是钟乐的死真要是另有隐情,钟乐的叔叔会不管吗?这不管,就证明还是没问题。
可林雨桐还是觉得不对:“当年,钟乐跟苗木应该已经结婚了。按照规定,夫妻二人,是不应该在同一组同一个领导的领导下工作的。可这上面显示,办案人员里面,钟乐和苗木是在同一组的。”
驴子抬头:“苗木当年是不在组里的。她一直在档案室里帮忙,后来,是咱们需要侦查员化装渗透进行侦查,需要比较急,又恰好赶上苗木去给钟乐送饭……”
“送饭?”林雨桐又问:“你们当时是在侦查,应该是盯梢吧。怎么会由家属去送饭呢?”
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