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基层的派出所,哪里都有他的学生。据说还有学生去了部里。靠着老师,下面同出一门的学生就能构起一个人脉大网。所以,谁都会卖老师几分面子。
林雨桐就笑:“您是不管走到哪,都有人管住管吃管接管送的那一类,我看啊,您比江处长可牛气多了。”
左恒哈哈就笑:“叫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果然就舒服了。”
林雨桐把照片放下,又拿档案翻看,嘴上却问着一些像是闲话的话:“年前,去江处长家吃饭,见了他夫人。您别说,美人就是美人,时间都好像格外眷顾人家……”
左恒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语气这回是真酸了:“你是说苗木吧!那个时候,苗木可是……用现在小年轻的话说,就是女神。不管是我们班的男生喜欢,别的班,狂蜂浪蝶多了去了。那时候,我们是保卫我们班的花儿,没少跟人家干仗。结果,大家辛苦保卫的鲜花,没插到别人家的牛粪上,可却被自家的牛粪给抢了先了。钟乐那小子,最贼!人家俩早就偷偷好上了,只有我们这些傻子还一个劲的傻冲。结果,一毕业,人家两人结婚了。我们全都傻眼了。尤其是江社友啊,当时冲着钟乐就是一拳,抱着人家苗木不撒手,吵着嚷着要跟钟乐决斗。那一晚上啊,我们一起把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