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du的牌子,咱们不跟一组抢,咱们干咱们的去。只要有收获,这就是功劳。您说呢?”
“du这东西……你懂?”他看林雨桐:“这东西,有些人见了都未必认识。”
林雨桐就说:“您没看我的档案吗?我是江社友处长推荐来的。他主要是干什么的,您该清楚。我跟着实习了一段时间,不管说对du多精通吧,但肯定是认识,会辨别。”
年三家眼睛一亮,继而又沉默:“这事先不要跟任何人说。叫我想想。”
林雨桐应了,她倒是也不着急。
缩回县上,不是说就不出头了。雁过留声,人过留影,干过的事,人家想查肯定查的出来。一个小人物,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可要是一个出人头地,站在人群中央的人,那藏在暗处的人想再捏吧,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林雨桐的目的,还是得出头。得打响自己的名头。叫人说起来的时候,都会说,那也是个人物。
她并不想这么快又跟dupin 打交道,但是如今,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切入点。
如此在单位混了一周的日子,周末的时候,年三家给林雨桐打电话:“我叫了周一帆和贾强,你也一起来吧。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