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一般都是男女搭配的。姑娘家站在地的一头,不时的用手电筒照一下,看水流到头没有。要是到头了,就喊那一头的小伙子,叫他把这一畦地头开的口子给堵上,然后给下一畦地开口子去。对于小伙子来说,这浇地是最累的活计。
朝阳过去了,肯定就搭把手嘛。帮跟丹阳搭伴的小伙子一起干。多个人,一次性能多开一畦地,速度就快多了。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都十点多了,才算是浇完了。
浇地是最脏人的,鞋上,裤腿上,身上,湿淋淋的到处是泥,走路‘噗嗤噗嗤’的。丹阳抓住朝阳的胳膊,两只脚带着鞋换着放进地头的浅渠里涮了涮,把泥唰下去了,走路都轻便了。
姐弟俩是骑着自行车的,先其他人一步走了。
朝阳故意放慢速度,跟他姐并排走。女士轻便车,没大车子走的快。
眼看要转过道了,就听见姐姐说:“你朝右边的路口看,那是不是有人……”
朝阳看过去,是有几个人像是背着啥东西一样,可这么一眨眼,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捏住刹车,脚支住自行车:“是有人,咱不见了呢?”
丹阳从车上下来:“是不见了!不会是咱们俩眼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