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赶紧就走。
车上的人还在谈论刚才那事,这个说,八成就是许强那小子把人家对象的肚子搞大了。那个说,不会,这小子虽然爱个招花惹草的,但是从不干那太缺德的事。
很快的话题又说到另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小伙子身上了,还别说,就是脸生,不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这个说,可能是矿山那边的,那边的人多,也多不到这边来,瞧着肯定面生。那个说,应该是。
话题就慢慢的偏了。
李兆山一路上的心都是提着的,一件一件的事儿太赶巧,人就不由的心里觉得不安。
公交车走的不疾不徐,还是一站一站的停。他进了城,又是连着倒了三趟车,去了五家医院,到了天晚了的时候,才坐车坐到黑狗住的地方附近,走着过去。整个人包的很严实。
远远的,看见黑狗在点屋檐下挂着的马灯,他是在的。
然后李兆山又去了招待所,晚上就在那里落脚。
这个招待所是卫生厅的,林雨桐赶过来问苗家富:“里面有电话没有?”
苗家富点头:“有!”
等第二天,李兆山走了,林雨桐进去打听,果然,李兆山是打过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