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一码事。
道理说透了,大家都明白了。那么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把这个人留下来,行。可要是叫这么个人去制定生产计划,执行生产任务,那绝对不行。
四爷就说:“人家来不光是管生产,还管学习。”他就看向计寒梅:“计书记,思想学习的事,您配合他,主抓。学习嘛,叫他管,该学还是要学的。”
哦!几个人就明白了。就是不断的在学习期间制造点小小的事端,把人拖住,叫他无暇他顾就是了。
出来的时候计寒梅又跟林雨桐说:“那个叫云朵的姑娘,你还是要当心。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果。”
林雨桐应着,送人离开。
至于那个叫云朵的小姑娘,直接被端阳给安排到最基层了。文艺宣传队嘛,不到田间地头,不到各个生产大队,这叫最基层吗?
这一轮转下来,没有大半年,连镇子都回不了。
很快,齐思贤这一入厂所带来的不愉快,被更多人更大的不愉快所取代。
这家伙务虚这活,做的非常顺手。每天开会,换着法儿的开会。几乎是所有的业余时间,除了睡觉时间,几乎都被压榨了。就连吃饭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