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那里摆着呢,谁敢举手。
然后鸦雀无声。
计寒梅直接拍板:“那就这么定了,散会!”
从会议散了,那片红薯地就被看管起来了。以往大家还能随便摘点叶子,现在都不行了。里面的一根草一片叶,那也是属于厂里的。不是谁想摘就能摘的。
而各家的红薯,好些人都已经偷摸着往出刨了,主要是想隐瞒一下自家的产量。
今年的日子难过的很,树皮都不好找了,草根都有人翻,更何况这大红薯,家家都宝贝的不行。
端阳这些小伙子呢,都觉得家里的红薯保不住了,私自种的那点,一定得保住了。几个人是天天晚上出去看着,想等着长的好一点了,再收。偷摸着一点一点拉回来。
可是,计寒梅是干啥的。
这么多青工大晚上出去半夜回来,她早就注意到了。没一周的时间,把这些孩子辛苦了半年的老巢给找到了。
然后林雨桐和四爷,又作为熊孩子的家长,被请到领导办公室了。
这里面的孩子,有一半都跟大小领导沾亲带故的。
所以,坐了一屋子的领导,没一个能在计寒梅跟上说的起话的。
她质问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