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的不知廉耻。”
李翠翠的头又低下了,一路走来,都不怎么说话。
进了大礼堂的时候,苏国专家组的组长已经在坐了,看得出来,他的情绪可不怎么好。
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是打发不走此人的。
这位组长的普通话说的勉强,但日常的交流带着手势,还是能沟通的。不过是没达到可以像是尤里那般跟大家闲聊的水平而已。
一见李翠翠,他就啊哈一声:“你们……你们的……意思……是说尤里跟她……”他伸出两根手指对了对才接着道,“是这样的……很密切……亲密的……男女关系……”
赵平摇头:“我们正在做调查,是不是的,只有问过当事人才知道。您如今赶过来,想来是尤里已经醒来了。您就没问过尤里,他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这组长‘哈’了一声:“赵……厂长……你不会是希望……我去问一个刚……从上帝哪里回来的人吧……”
“我亲爱的同志。”赵平就笑,“我们布尔什维克的眼里,哪里还有什么上帝。”
自知失言的组长耸耸肩膀,然后表示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太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