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厂里的人都知道那是个什么货色。”这么解释了两句,又停下来打量四爷,“我说金工,你不至于的吧。以前也没见你怎么怕林主任呀。”
“那得分什么事。”四爷一句话把人给堵回去了。
张宝柱秒懂:你就是说的再文明,解释的再委婉,还不是怕打翻了醋坛子吗?还不是怕老婆吗?
坚决不认自己爬老婆的四爷又将刚才那个话题给拉回来,“事关苏国专家……这事可不敢信口开河。”
“是啊!”张宝柱就说,“这事我能不知道厉害关系吗?洪副厂长这么不明不白的回来了,他会咋做?别说是他了,就是我这样的,要是我老婆敢……那我也得先把那奸夫淫妇给逮着了,把这个案子往铁案上办。办铁了,才能把自己给洗干净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的没错啊,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那天晚上的事哪怕不是李翠翠干的,可要是非要证明是她干的,总能证明的。这个女人呐,浑身就是小辫子还不知道收敛。
如果如今跟她相好的只是厂里的男人,不管是谁,这事就算是闹大,又能怎么的?
不外乎本身就不干净的人被冤枉跟那天晚上的事有关而已!
但那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