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就是那么想的。
不等大家过来植树,范云清就先动了:“树坑太深,我挖不了。这些花还是我亲自来种,打小我就爱种花……”
拿着铁锹挖了一溜的浅槽子,就去上厕所去了。
她摸了摸肚子,现在不转移也不行啊。等过段时间肚子更大了,想动也动不了了。
好容易站上去,结果就变了脸色。
东西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纸包。里面裹着两根金条。
她面色不变的将东西拿出来塞到裤兜里,然后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
手上挖着树坑,脑子里却转个不停。
到底是谁拿了那东西?
当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把东西藏在这个地方的?
最坏的情况就是对方看见了。如果对方看见自己藏东西,那么那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他也看见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在对方的眼里就如同跳梁小丑。他知道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可糟糕的是,自己并不清楚这个人是谁。
如果不那么悲观的想,只把这个当成一个偶然。就是偶然有个人站上去了然后看见了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