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那味儿我受不了。
她委婉的拒绝:“这一怀孕,孕期反应千奇百怪。你们掌握不了我的口味。”
然后等林晓星自己吃饭了,被咸得‘呸’了一声之后才道:“想说我做的味儿千奇百怪就说,还说的那么客气……”
其实林雨桐一个人做饭并不麻烦。焖米饭只炒个菜就是菜盖饭,吃完饭还不用洗那么多盘子和碗。不能更完美。
晚上了,去小礼堂,做积极分子嘛,就要认真听课。每天晚上一节课,念时事政治,念大部头的著作理论。
过来的积极分子,少有肚子里有墨水的。大多数都是车间的工人,像是张宝柱这样的,力气大,在车间工作也积极。于是被派来了。
然后干了一天重体力劳动的活了,本来就累的不行。坐在这里听课,还是理论课。这就跟叫小学生上政治课似的,谁都想听中学生才上的课是个什么样的课,可这听不太懂啊。坐在林雨桐边上的庄婷婷都开始打瞌睡了。
当然也不光是她,大部分都在打瞌睡。一节课没完,张宝柱的呼噜声都起来了。
有这个做对比,其中有个乖乖的拿着本子拿着笔做笔记的积极分子就格外的突出了。
林雨桐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