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四处钻营啊,我跟你说……”钱思远的声音低低的,“我跟林师长是一个村的,他革命去了了,但是老婆孩子都在家呢。我们一个村的,你说我能不知道?”
文华‘哦’了一声,然后轻咳了几声,“那什么……什么图……怎么改的,我看看……”
得!感情之前说了那么多,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忍着肚子饿,重新说了一遍。
“听起来是有些道理……”文华就说,“但这中间要安装的这个什么到底是什么,你知道?”
钱思远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应该是知道。”不可能信口开河。
什么叫应该啊?
这话说的可不怎么靠谱。
文华就问:“他是哪儿的高材生?”
“什么高材生?”钱思远摇头,“他以前是我……”刚想说我家的长工,一想这么说肯定要出事,他及时打住话头,“是我小时候的玩伴。这不是他家是雇农嘛,供不起他念书。但他这人,特别上进,我上学回来教他,我学什么,他学什么。我的课本我看过的书,他都看过。”
这话有些吹的成分在里面。
但金老四确实是跟着他识字,跟着他看书。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