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头里,人家也没机会给咱这优待。”常秋云给几个人舀了粥,又问四爷,“要跟你爹妈说吗?”
“不急。”四爷就说,“那边是什么情况,咱们也不知道。等事情定下来了再说。”
常秋云就更满意了:就是这个意思。也叫金家知道,到底是谁的面子才叫他儿子在省城有工作的。这孩子啊,稳重,懂事。
于是手里的勺子一抖,清汤撇开了,把下面的稠的全给四爷舀到碗里了。
看着那介绍信,大垚羡慕的眼珠子的绿了:“我咋当初不跟着去带路呢。”
大原瞪他:“你就是懒。种地咋了,种地挺好的。一天天的,净琢磨美事呢。”
说是要走,可这要出远门,需要收拾的东西多啊。
常秋云恨不能把家里的啥玩意都背上。更何况,她放心不下那一地窖的粮食。
粮食都存在瓮里,瓮呢,上面盖着青石板。这么着,老鼠是钻不进去的。至于有人偷这事,不存在。
四爷就说:“跟田队长打过招呼了。晚上巡逻的会多过来转两圈的。”
愣是等到田占友叫人催了,说是半下午的是有有一趟过路的火车,一家人这才动身的。
田占友派了两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