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也是,太孙下江南,就是给朝廷要银子的。不管在朝堂上说的再怎么慷慨激昂的,但目的其实就一个——银子!再说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哪个不是嘴上一套,心里另一套的……”
夏银山‘嗯’了一声:“今儿见刁家从银库运银子了,你明儿一早也出去,把银子归拢归拢,把老二赎回来。”
夏金河忙点头:“回头把家里的当铺分一个给老二,这次可是替我受苦了。”
夏银山就颤抖着手把药碗往前一推,“安神的。喝了就睡吧。明早还有大事要办呢。”
“爹!”夏金河哭笑不得,“儿子还不至于那么不济事,这点事还不至于吓着。”
“嘴硬!”夏银山又把药碗往前推了推,“你自小就是……吓着了半夜惊厥的能抽过去……这密室也没人看着你,要是有个万一……喝了吧!喝了能睡个安稳觉。”
夏金河看着年迈的父亲,不好意思的笑笑,“儿子让父亲担心了。”说着,就把药碗端起来,喝了一口,“嗯?怎么这么苦?味道怪怪的。”
“边上是蜜饯。”夏银山将脸扭向一边,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夏金河将一碗药都灌进去了,赶紧含了蜜饯,“那父亲就早点歇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