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也是……”伏牛先生说完,就闭眼了。
四爷抠了抠林雨桐的手心,林雨桐又抠回去。
两人都明白,这位老先生说的话肯定也不是闲话。肯定是意有所指的。
但是吧,林雨桐现在根本无法明白他有意说的这些是啥意思。
黑洞洞的地方,隔上一会子,赛牡丹就喊外面的船夫:“那油布拉开一点,透透气……”
船上的人都笑,这是怕没气了给憋死吧。
赛牡丹在路上问的最多的就是个话题。还非常动心的问伏牛先生,“这要是弄这么一个棺材,需要多少银子?您会做吗?”甚至还叹气,“要能容颜不老,死在最美的时候也挺好。”
这话叫人发笑,不过老先生还是回答了:“需要多少钱啊……这么说吧……举国之力……应该是可以的……”
林雨桐刷一下就睁开了眼睛,顺着声音朝伏牛先生那边看过去。她好似能看见一双昏沉又森冷的眸子……
第二天天黑了,船不知道划到了支流的哪条河上了。码头就在山下,此刻,码头上火把已经亮起来了。在栈桥上,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子静静的站着,直到看到林雨桐下船,他才快步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