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一个小姑娘,还都不是什么褒义词。真要是谁家的姑娘这样,等闲了谁敢娶这样的姑娘进门?“那是我亲闺女……”
“你看!”阴成之给自己斟酒,然后一口给闷了,“当时我就说,给你带回来是个太孙,是继承人,你不以为意。如今,我再说一边,她就是太孙,就是继承人。然后你再去看她,再去想她。回过头琢磨琢磨她干的那些个事,你就会发现,她……或许根本就不是冲动行事。她每走一步,都有板有眼,有她的谋划在里面。”
林平章认真的看阴成之:“你到底想说什么?”
阴成之端着杯子:“你很清楚我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荒唐……亘古未有。”林平章摆摆手,“你的想法太……天马行空了……”
“怎么就亘古未有了?”阴成之耻笑道:“翻开史书看看,女人当权的多了去了。不过是人前与人后的差别而已。”
只这人前与人后?说的好不轻松!从人后走到人前,是要趟过尸山血海的!
林平章沉默了半晌,然后起身:“行了!今儿就到这里了。我先回去……回去还得安排安排……”
船靠了岸,一辆青棚马车就停在岸边。
阴成之看着林平章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