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苛不过。当年我玩蝈蝈,被你父亲揍的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到现在,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玩儿了。”
临安郡王只笑:“那要是叫父亲知道了,侄儿只推说是叔叔许了的。”
“好小子!”武安王哈哈大笑:“给叔叔挖起坑了。”
叔侄俩有说有笑,引得不少人侧目。
正说着呢,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先是探马来报:“……太孙殿下的仪仗就在两里之外。”
知道了!不用说都知道了。
只听那如奔雷似的马蹄声,就知道,到了。
昨夜的一场过云雨,对旱情没起到什么缓解的作用,倒是使得路上本该飞扬起来的尘土,熨帖了起来。
马儿跑起来,不至于扬起灰尘,脏了这一身刚换上的袍服。
玄衣绣金龙,扎着明黄的腰带,头上是金冠东珠,脚上是一双登云靴。就连飞舟,也威武不凡起来,马鞍都是特制的,昨儿夜里连夜给送来的。
身后骑马跟着的是四爷、阴成之、陈云鹤等人,能骑马的都骑在马上,不能骑马的,都坠在最后,坐在马车里慢行。
其中还有林雨桐带回来的一百少年武士,都是一身黑色的劲装,人人身上都是宝弓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