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瞪他:“你叫他干什么?”
那日松小声说:“咱们不能弄死他,头马还不能?”
阿尔斯楞这才笑了,扬声对林雨桐喊:“怎么?堂堂的太孙殿下不敢了?那天跟我比试,你又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林恕低声提醒林雨桐:“殿下,他们不安好心。”
“可我想去看看那匹马。”林雨桐笑了一下,翻身上马,“告诉你个道理。打一次没打服,那就得打第二次。第二次还不服,就打第三次。打到他见了就得躲着走……要是还敢呲牙,就不要费力气了,打死了事……”
她扬鞭催马,很快汇入马队,朝卡库湖而去。
卡库湖西岸,长着一片灌木。此时灌木的阴凉之处,停着绵延了五里路的车队。
阴成之从马车上下来,伸了伸懒腰,吩咐跟着的侍卫,“吩咐下去,叫使团人等,在此地安营扎寨。梳洗换装。”
再往前走两个时辰,就是北康的王城了。
四爷跟着从车上下来,这一路走的,走走停停,不是这个拉肚子,就是那个头疼。竟是走了三个多月,才走到地方。在南靖境内还罢了,进了北康,一望无际的草原。武将还受得了,这些文臣,一个个的都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