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靠在沙发上,头支棱着:“我这头发怎么弄啊?”
徐强扭脸看她,见那步摇在头上颤颤巍巍的摇晃着,他就忍不住心动的伸手,然后轻轻的一拔,就下来了。
随着步摇的拿开,头发一层层就跟瀑布似的倾斜而下。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美来。
好像就跟电视上的情节似的,发簪松动,青丝倾斜,白肤黑发……如果铺陈在铺面玫瑰花瓣的婚床上,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美。
伸手就把人捞起来往床上去,清平这会子想的是,自家小姨到底是怎么盘的?这不科学?
而另一头,老二家两口子睡不着。
英子坐起来:“你说这也是怪了,这几年孩子上学也不常在家里。可我也没觉得怎样?今儿怎么就觉得家里一下子给空了呢?”
空了一半的感觉啊!
老二翻了个身没理他,心里却道:我看你泼水泼的挺利索。
第二天按照老规矩是要回门的。回娘家,然后娘家的亲戚再跟到男方,男方还在再设一次席面。
金家直接把这个过程给省略了。
这眼看大年跟前了,不费那个事了。
可即便到了年跟前了,四爷和林雨桐也没能有